1999年的4月,我天天做好晚饭后给她送去。一天晚上,我去给她送饭,她不在。她门前放着两把暖壶。她南屋卖玻璃的成刚说:“她出去了,这是她从我那里要的开水。等一会,她就回来了。” 我什么也没说,骑着自行车回去了。 很快,她怒气冲冲地撞开了门。 “你是不是找我时,碰到了卖玻璃的成刚?你跟他说了些什么?” “我什么也没说啊” “你知道那个胖老婆说你什么!你以后没事不要去了。你去的那么勤干什么?人家对你有意你,你不去,人家也过来找你。” 说着她怒气冲冲地回去了。 一连几天,我没去找她。 5月7日,我吃过晚饭,她和张雪梅一块来了。 “我过来是向你道歉的”她笑着说。 她和张雪梅在床上坐下了。 “西瓜多少钱一斤?”她问。 “我不知道。” “你给我钱。我去买个西瓜去吧。” 我当时没有零钱,只有一张一百元的钱。 “买瓜回来,剩下的钱给你。” 她买瓜回来,我没向她要钱,她也没给我。 我傻乎乎地问她:“我以后可以找你了?” “你有事,就过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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