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未提上裤子，女人已手脚麻利地整理好头饰，拂弄下头发装得若无其事似的。人都是有感情的，你兴味尚浓，但看到的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。也许，你会碰上事后热情的女人，但那大都是丑八怪，纯粹的卖肉机器。当然价格相对很便宜，也往往能满足你的种种性趣要求，事后还能送你一脸嘻笑。当然，人家有收入了吗？人家有饭吃了吗？也许那种高兴是真诚的，她们因得到满足而喜不自尽。你走时还要与你拉拉家常，以便联络联络你的感情，方便的时候常来光顾她们。但这些拿不出门去的丑婆，是没有几个人愿意上的。
有点档次的女人就不同了，一笑值千金。你长相好一点，也许能换来她会心的微笑。但要她付出如玉的身子，非得你拿金钱开路不可。你只有沿着金钱堆成的金山上往上爬，才能获得美女的就范。
你还有点恋恋不舍的，想呆个三分五分钟。你还想再说几句话，哪怕是最平常的家常话也好，你方可以心满意足地走出去。不然，那种事和赤裸裸的动物交配有什么不同？但是，女人早已不耐烦了，转回身子背对着你。尽管那窈窕的背影也很美丽，只是女人的嘴角一扯一动的，似乎想说出让你离开的逐客令，但又不便说出口。于是，女人用余光往你附近一瞥。你觉察到了女人的确已相当冷漠了，的确已对你厌倦了。
也好吧，你一低头连招呼也不打走了出去。望着屋外湛蓝空阔的天空，你默默地说，这个地方也就来这么一次，反正是金钱买卖。只要有钱，能去的地方有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