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听到仁人志士的大声疾呼,再也没有苦难人的申诉,歌舞升平,弦乐阵阵,只有北风的呼啸声在河的上空呜鸣. 是的,从前这条河不曾见过这般大风. 和尚庙里的和尚为争一口饭吃打得鼻青脸肿,真是稀古罕闻. 河的近旁草儿疏了,河的远方林子隐没了踪影.高大的楼房,直通云霄的烟尘,取缔了昔日蓝天白云的乐趣,鸽子大雁往来的惬意.难以赏玩鱼儿戏水的闲适,更不见少男在河边放牧,少女倒映在河面上的倩影.近旁参差的民房象两条巨型蟹脚钳住了这条河. 啊!打鱼的人那么多.多的象闹龙灯,赶山会.小河显出了愁容,只见流失,不见增补.然而,它巨大的生命力还能容忍.小河默默流. 啊!哪儿来的这么多黑色的浊水?哪儿来得这么多灰色的气流?小河不知道,不知道.它无言的注视着情况的变化.它已清楚知道,多少鱼虾已销声匿迹.但它又迷惑鱼虾那么少,而渔人却那么多. 河水不再清亮,只有人声的喧泄.小河默默流. 历史老人默默叹息,人已改变这条河的昔容,什么能改造人类自己呢. 河岸边的参天古树平静地说,听说,这条河的源头正植着林木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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