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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间的工人越来越少.工厂象泄了气的皮球,整日萎靡,冷冷清清.产品销不出去,材料暂停采购.车间的工人们没事闲坐. 车间里不断走人.走的似乎是不会打扮的女孩子,留下来的越来越会打扮.她们和城里人越来越难以区分了. 车间里人多时,人们的吵杂声格外扰人.现在,人少了,车间里安静了许多,有时候简直象放了假似的,车间里找不到人.她们哪里去了?溜了,到外面散心去了.有时,几个人聚在一起还会大声说一阵子,笑一阵子,让人回亿起昔日的热闹场景.仓库里的那位女孩闲来无事不甘寂寞,便叫几个人到仓库里一坐.几个她们马上说笑起来.仓库保管员特别爱笑,特别敢笑,笑声爽朗劲爆.哈哈哈,畅笑一阵子.大概两个车间都能听到她那挥洒青春激情的浪浪笑声.很快,人们便分散开了,车间里又恢复了宁静. 人越来越少,笑声也越来越少.也许人们心思多了,也许找不到攀谈的合适伴儿,也许已懒得说笑.她们越来越少聚在一起了.过去车间人多的时候,她们不安心各自的岗位,相互串岗,相互闲聊风特别盛,似乎车间里在开讨论会似的. 过去大忙中,车间里偶尔传来一张旧船票''的歌声,唱得扬扬洒洒,似乎这人太不正经,太没有纪律观念.车间里有好几个小青年,唱歌唱得不错,又爱唱,时不时引吭高歌.这可不是在下班后.车间管理相当宽松,并没有人去制止或进行批评. 现在,人少了,歌手也走了,也没有人再唱歌了.